米修

听我讲个故事吗?

【联动】唯美食与鹤不可辜负

梗源:“这男刃竟该死的会吃醋” @Catalpa X_梓熙
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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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生,唯美食与美人不可辜负。”


顾名思义,美食,饱的是口腹之欲,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再芬芳的玫瑰终究不抵山珍海味,而美人,饱的则是耳目之欲,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看周遭形形色色的俊朗面孔,似乎立场方面有些微妙的不同,总之,若非要在江山和美人两项中抉择,我必定选后者。


故而,我对观念里的美人从不吝啬夸赞,譬如鹤丸。


我喜欢他,本丸刀剑们皆有目共睹,这样的秘密几乎已称不上秘密,偏偏那头暗恋对象依旧眼观鼻鼻观心,对同僚明里暗里的助攻选择性视而不见,我这个人其实没什么优点,唯一值得谁夸赞的大概就是空有一腔并无卵用的执着。


现世情人节那天,其实我到现在也弄不清这群差不多过着与世隔绝生活的付丧神究竟是怎么知道情人节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们似乎都在烦恼这一天内我能否向鹤丸表白,甚至已经早早准备好制作本命巧克力的材料跟告白纸花,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莺丸坐在廊前,一腔话听来风风凉凉。


“嘛,主君到底也是姑娘家,心悦谁终归不适合主动说出来的。”他的意思显然是笑我没勇气开口。


鹤丸千般万般好,自高天原幸而临世,又恰巧得以相遇,我曾花上毕生所学的词藻也未能形容出他十之一二,后来我只唤他是个美人,鹤仙便笑,眨着眼反问我自己跟天下五剑相比如何?能如何,天下五剑虽美,可再美也美不过他眸底一抹鎏金,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抵如此,陷进深谭后,要从泥沼里爬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人真的是种极端矛盾又卑鄙的生物,怎生越是欢喜越要疏离,我自诩性子不像什么扭扭捏捏的小丫头,二十郎当一个成年人了,直面自己内心却要比吃下最讨厌的食物都更困难,我没能大大方方开口说喜欢他,满嘴毫无正经的胡言乱语了一番便匆匆离开。


我道“鹤仙与明月如何相比?既然都是美人,我便都不辜负。”


那天雨下得细细绵绵,风带上混着青草香的湿气扑上面孔,他咬下第一口糕点传来几声叹谓,背对那身素衣清影,我听见他呢喃上一句“这本丸几十振刀剑几十位美人,你怎么做到都不辜负。”


后来的事不了了之,我依然能跟他谈天说地上许久,从本丸几株野花到几片落叶,似乎什么也没变,他仍是近侍,手握极守最丰沛的灵力加持,仓库里头金灿灿的,青江肖想了许久的特上刀装皆是为他所制,唯一发生的变化大概要数两个人天生有默契一般对情愫之事闭口不言。


再后来,大般若长光初次降临本丸,这个长船派的后辈当真秉承了一股风流气,他笑呵呵的凑到我耳边“兴趣啊,这个嘛,勾引像你这样的人……哈哈哈,吓到了吗?”


不得不说,两个同样吊儿郎当的人似乎更容易相互吸引,也不过相识有了半月就能勾肩搭背一起谈论是非,自然而然,我跟鹤丸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大幅减少,仅有一次,我瞥见大般若脸上有条明显的划痕,伤势不轻不重,像被人刻意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的。


“这个吗?”他似想起什么好笑的桥段,捂着嘴肩膀耸个不停“一点小伤,叫只白猫划了脸,不碍事。”


这本丸除五虎退的五只老虎姑且能称之为白猫,可平日它们也不怎么接近大般若,我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东西能伤到他脸,却见长船后辈一双玫红色眸子直勾勾盯住鹤丸瞧。


“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猫素来随性,不懂也罢。”


鹤丸闻言噗嗤一声也跟着笑起来,我问他这有什么好笑的,对方只柔柔的拉住我的手落下一吻“有资本,猫自然能随心所欲,不知大般若殿这么说,可是因为羡慕?”


“哎?”我发出不明所以的疑问声,脑子没来得及正常运转,便叫鹤丸拉着往部屋里走,我从来不知道这个人看来纤瘦的手臂居然有着这样大的力道,可直到我被他紧紧圈在怀中,我仍旧懵懵懂懂,唯一的体验就是他身上清淡的香气正是我喜欢的味道。


他没说话,脑袋靠在我肩膀上看不出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对方现在并不开心,许久,鹤丸才闷闷的用他带着些许鼻音的语调说“你说但凡是美人,一个也不愿辜负的。”我点点头继续等他下文“可你只有一个,怎么顾得全这本丸所有呢?”


混沌的脑袋终于理解了对方意思,想来大般若口中那只白猫正是面前的付丧神了,我觉得好笑,便搂着他当真笑起来,胸膛里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就连窗里透出的风也沾染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狡猾的家伙!”我轻轻用拳锤他心口,分明是这样高兴的事,可笑着笑着,眼眶忽然湿润起来,我想起那块没送出手的本命巧克力即将腐化,我一边喝水一边将它全部吃下肚去,告白纸花里写着密密麻麻的情话结果却归属进垃圾桶,没告诉他这本丸几十位美人虽都天姿国色,但我眼里只有你。


温软的唇有着能叫人心醉的魔力,我看到鹤丸眼中倒影出我满面震惊,与鹤仙共缠绵,最多也不过是梦里才敢想想的事,我揪住自己衣摆,身子不自觉往后仰,见状他先是笑,继而顺应重力跟我一道倒向柔软的床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时候你做的巧克力我偷吃了一块,纸花好好放在橱柜里,里面写的话我也看了。”他用一只胳膊支起身子,颈边垂下的饰物悬在那儿微晃“似乎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我居然见不得别人靠你太近,特别是,那个人……”


他越说越小声,到头来把自己手合室里如何借着切磋名义将他脸颊划伤的事也一并告诉了我,我听得目瞪口呆,抬手揉揉他头发道“那白猫可还真是说你。”


外头脚步声悄悄的,悄悄的三两而至,就是不知引来多少听墙角的闲人,既然他们要听我便乐意去说,我深深呼吸一口气搂着他脖颈喊道。


“美人虽美也不及你,我此生,唯美食与鹤不可辜负!”


还有几句我没能说完,他更为炙热的深吻已吞没了自己所有声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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